活祭—萤—（五）
宗教妄想涉及
黑暗时政
黑本丸
all婶
晚上的时候萤又一次回到了那个院子。
对方大概是在等她，只是转身关个院门的时间，一个微凉的身体便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，双臂环着她，冰凉的刀刃紧贴她的喉咙。
“参见乱藤四郎大人。”她平静地见礼。
“你去哪了？”他压着声音，垂头贴着她的颈窝。
“回大人，田里缺人手，今天一天都在田里帮忙。”
“田里？”他重复了一遍，沉默片刻，又悄声开口，“……你为什么还要回来？”
此刻应该恭敬地回一些漂亮话，萤知道。
“因为……您需要我。”然而出口的，还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。感受到身后的身体一僵，她深吸口气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，等待着将要来临的惩罚。
乱却只是沉默着将她转了过来，推到门上，一只手虚按着她的脖颈，使得她不得不顺从地抬起头，睁开眼睛。
“你在怜悯神明？”他哑声开口。
“……罪女不敢。”
“不敢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不敢什么？她什么也不敢。
即使知道他到底是因为而什么痛苦，她也不敢戳穿那让他痛苦的根源。
她没有资格，没有勇气，更没有多余的命。
所以她只是颤抖着抬起双手，解开上衣，袒露出脆弱的胸膛：“罪女不知，请神明大人责罚。”
“责罚？”他冷笑一声，抬起持刀的手，刀尖轻触她的心口，“你以为我惩罚的是什么？”
萤无言地看着他，她以为他不知道。
“无论您想惩罚的是什么，您都可以惩罚我，”她望着他的眸子，“因为我爱他。”
“他是我的父亲，所以无论他对你们做过什么，我都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他低吼着打断她，然后又迅速调整了情绪，低声道，“你懂什么，他就是个混蛋！”
“可是孩子对父母的爱本就是无条件的，”她平静地开口，“我爱他，从我出生起。尽管因为后来的种种让我没有办法原谅他，但这就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最初的事实。”
“你以为你在做什么。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问她。
“……赎罪，”她说，“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。”
“赎那个男人的罪？”
她摇了摇头，凝望着他：“赎我的罪。”
因为我的存在，才使你如此痛苦。
“……”他无言地看着她。
原来她什么都知道。
他们沉默了许久，久到萤终于确认了某些事情。
她深吸口气，压下想哭的冲动，微笑着开口：“您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。”
乱沉默片刻，然后也勾了个笑：“……可我也因为你，失去了我本应得到的一切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。”
有些道歉不是为了求得原谅，所以也不是非得要那句没关系，毕竟也并不是所有伤害，都是真的可以在一句道歉之后就“没关系”的。
“是我杀的他。”乱舔了舔嘴唇，对她开口。
“嗯。”
“我不会道歉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他沉默地望着她。
“没关系。”她抬手，给了他一个拥抱。
他扔下刀，也抬手拥住了她。
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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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旅游了一个星期，现在终于回家了_(:з」∠)_，以后尽量日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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